吉他和弦终于后知?后觉地?跟了上来。
“上天啊……
你是不是在偷偷看笑话,
明知?我还没能力保护她,
让我们相遇啊。”
键盘手微微一笑,与队友相视一眼,配合着人声缓缓推入。
“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她,
我不在她身旁你不能欺负她。
别再让人走进?她心里?最后却又离开她,
因为我不愿再看她流泪啦。”
林少安看清了台下的每一个人。易小雯被她唱得落了泪。其实她说的感觉她都有,何止见到,她甚至一听到“容律师”三个字就心里?一颤。
可惜,她听说容倾要?去鹤城了,短时间里?再见,应该很难了。
靠江边一桌那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抱紧了身边大?学生模样?的女孩。从一进?场就喋喋不休的大?嗓门,沉默地?喝着杯里?所?剩不多的威士忌。
顾岑出去了半天没回来,原来是在二楼的位置找了个极佳的拍摄角度。听到这样?出其不意的一首歌,镜头难免颤动了几下。心里?还嘀咕着:“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
最后最角落的一张桌子边,独坐着一个把帽檐压得很低的长发女人。那身影像极了容倾,可容倾从来不带这样?的帽子。
她始终张扬着那一头栗色的卷发,煽动着卷翘的睫毛,和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林少安闭上了双眼,幻想着容倾就坐在那里?,用温和的目光,含着笑意欣赏着她。
而她也放下矜持,承认还爱着她。
她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