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禾眉头微皱,神情怔然,却又被闻惜的抚摸勾出难耐的心痒。
她喘着气,点了头。
于是闻惜再一次埋下头去,在那片濡湿的地方落下一个浅尝即止的吻。
随后一点冰凉穿过柔软的温暖,滑进了更深的滚烫。
方嘉禾仰起脖颈,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闻惜毫不避讳,眼神直白地看着她,“在外人面前冷淡疏离,连个笑脸都没有,但是在我面前,你可以是这么的凌乱。”
有多久没见过她这副模样了?
闻惜甚至可以说出具体的时间,包括零几天。
和方嘉禾做这样的事,在昨天发生之前,已经隔了太长,也太远。
但闻惜还清晰地记得,雅风楼第五层的那间宿舍,她和方嘉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是如何度过一个又一个春潮起伏的夜。
那时候的方嘉禾也同现在一样,白日里生人勿近,不与任何人搭腔。可熄灯之后的夜晚,她却会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闻惜眼前,只在闻惜跟前陷入潮涌,也只在她的手中不断颤动。
当时的闻惜还不够熟练,没有人来教她相关的技巧,她只知道理论,但从未实践,方嘉禾亦是如此。
两个初尝风月的人都在进行摸索与练习,方嘉禾进步飞快,闻惜却因过于腼腆总也施展不开。后来,也不知是哪一天,她突然就成功了,看见方嘉禾在眩晕之后面色绯红的脸。那一刻的闻惜,感受到了巨大的满足与欢愉。
原来让喜欢的人露出迷醉的表情,攀升到云端的高峰,竟是那么有成就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