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正看着后视镜,嘴唇恢复血色,眼里的血丝也不见了,她呲了呲牙,大大咧咧道:“怎么没出问题,虫子啃掉我好几条精神丝,要不是妈妈发现的早取了出来,我就被虫子啃成傻子了。”
一想起这事,当事人周某表示现在就是后悔,十分的后悔,不是后悔分手,而是后悔惹上苏瑶光这么个瘟神,跟别人谈恋爱伤情,跟苏瑶光谈恋爱要命。
她又低头瞅了瞅指甲,还有些青,得再缓一会,她放平座椅,半躺在上面和花碗控诉狗皇帝有多么的狗,花碗也掏出好些旧事,两个人七嘴八舌你来我往骂的可high。
只要有共同的敌人,那我们就是好朋友!
一人一碗瞬间打得火热。
花碗说的大多是几十年前的事,周子墨从来没听到过,三观像雨刷器,被疯狂刷新,她对皇帝的“狗”有了全新认识。
罄竹难书的皇帝,两人骂的都累了还没数落完罪状,骂着骂着,热闹非凡的空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周子墨抿唇,心情有些复杂,总的来说是一种明确无法改变现状后的默认和妥协,还有失落,又心安理得的放弃挣扎。
她们彼此都清楚。
花碗顶着浓重鼻音岔开话题,“之前你说要辞职,是有什么打算吗?”
周子墨点头,伸了个懒腰,“辞职后的某一天,我染上了怪病,妈咪们带我去其他星球求医,路上飞船…duang~”她打着哈欠,“你懂我意思吧?”
懂是懂了,可之后呢?还能逃出帝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