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在旁边围观的秦昭沐见室友脸色惨白,出声安慰。
听着对方略带笨拙的话语,完全没安慰到点子上,周子墨笑笑,示意自己还很ok。
药膏涂在伤口上清凉凉的,缓解了方才的燥热,周子墨扭过头不愿再看,实在太恶心了,她怕给自己心态看崩了。
然而空间里的花碗心态倒是崩了个七零八落,真是谁家执务官谁心疼,她现在就希望妹妹能赶紧恢复记忆,把那个变态头打爆!别再让执务官遭罪受苦了。,
上完药缠好纱布,周子墨和武朵道谢,武朵冲她点了点头。
两人出去洗澡,秦昭沐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周子墨自己。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晒在腿上暖洋洋的,她伸手摸了摸腿,不知道药膏是不是有镇痛效果的,竟然没之前那么疼了。
躺在床上,周子墨有点恍惚。
这些年来没什么工作,也就没了熬夜的借口,作息十分规律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天亮后准备入睡了。
总有股虚度光阴的心虚感,还很不真实。
外面的大门响动,有人出去了,之后是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又是一声门响,再也听不到声响。
应该是大小姐把外面的海王带到地下室里了,严刑拷打预定吗?
脑海中很应景地浮现出血肉模糊的人形,也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海王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而不管他身上装没装定位,是否和索欧特德取得联系,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