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酱接过巧克力,颤抖着手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吃得很慢,像是在品尝味道。
半晌,鹅酱嘴一噘,眼中蓄满泪花,像断线的珠子似得噗噗往下掉。
哭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强,周子墨七手八脚地拿纸巾给对方擦脸,不停地安慰,“不怕不怕,没事的没事的。”
谁道鹅酱哭的更厉害了……
阿这……她着实没什么哄女孩子的经验,唯一的恋爱对象也不会这么情绪化,周子墨麻了,这可咋整啊?
没等她再有行动,鹅酱忽然扑到她怀里,抱着她哭了起来。
周子墨:……
不知道为什么,刚说不知道怎么哄人,对方就精准地模拟出苏瑶光的曾经,扑在哭哭柱大师姐怀里,做个惊天爆哭小药童。
周子墨心里犯嘀咕,苏瑶光是给这些人开了个培训班吗?教大家模仿她本人?
鹅酱的头拱在她颈窝那里,又是夏天,泪水很快浸湿t恤,湿粘又闷热,周子墨有点无语,但也没有推开对方,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哄着。
等周子墨胸口的布料湿的差不多,鹅酱也好像终于感觉哭不下去,抽抽搭搭地说起刚才的事。
“我在那洗碗,呜,刚吃了好吃的可开心了,我还哼着歌,他一点声音都没有,直接从后面扑倒我身上,上来就咬我一口,我还以为是丧尸进屋,我胡汉鹅今天要折在这了,呜,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