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秦昭沐开口,她直视对方双眼,勾起唇角,“为了生命安全,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啊,你说是吧。”好朋友三个字咬的很重。
都说友情比爱情来得长久,秦昭沐应该明白她在说什么。
秦昭沐茫然又不解地回道,“当然,这种事还用说吗。”像挚友间理所应当的约定,十分自然,好似完全忘记之前对方要看自己伤口时说的——只有我对象能看我的腰,你要做我女朋友吗?那句话。
但周子墨没忘,也没错过对方眼中那一瞬间的怔然,她状做不知关切地问,“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
明显的意有所指。
明明语气那么温软,秦昭沐却感到一股非常强的气势,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她低下头,瑟瑟掀起衣摆,乖乖露出腰腹给对方看。
伤口不深,但皮肉没有愈合,甚至隐隐发黑,附近的皮肤异常苍白,周子墨有些担心,手指摸了摸旁边,感觉温度有些高,看来发烧不是伤口感染而是病毒的作用,她忽然想起秦昭沐那会刚被咬的时候,往常冰凉的手就热了起来,“冷敷会好受些吗?”她问。
“不用,之前也这么挺过来了。”秦昭沐拉下衣摆,不在意似得摆了摆手。
有条件为什么要硬挺……周子墨叹了口气,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秦昭沐是真不行,这人但凡学习下女同性恋恋爱手册早就和原主双宿双飞了好吧,至于单身到现在?她从简易冷库里翻出来给自己准备的凉凉水,擦干净外包装兜了层保鲜袋外头又套上毛巾塞给对方。
“不用忍,咱们有冰,需要就叫我。”
水瓶传来令她极其舒适的凉意,秦昭沐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哪来的?”都停电了又没有冰柜,哪来的冰水?
“当然是靠我的聪明才智弄来的。”周子墨笑的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