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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拍了拍他的肩膀,学着他曾经的语气道,“没事的,那里疼吗?我不嫌弃你的。”

然后就炸了锅,孟庆伟当场翻脸,“你他妈让多少个人轮了,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我不嫌弃你你就烧高香去吧,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掐死,你个毒妇他妈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刘慧又惊讶又恶心,不需要别人提醒了,她果断选择分手,后来又在那说话极其难听的小周基地长的命令下偿还了孟庆伟多年来的物质付出,情、利两不相欠。

好好一对准备相伴余生的情侣就在鸡飞狗跳的相互清算中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街上遇见都要相互吐几口口水以示厌恶的程度。

真应了那句,秀恩爱死得快。

孟庆伟又因侮辱妇女被基地判罚,名声臭掉了,女人们都知道他对自己女朋友发疯的事,对他避之不及,再没有女人愿意跟他接触,他怎么可能不恨,他恨极了刘慧。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孟庆伟无意间听说训练馆发生的事,嘴边的鸭子飞了,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周子墨头上,他更狠毒了那个小周基地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蛰伏。

这次罢工示威可让孟庆伟逮到机会,他比谁都积极,抢夺军械库的主意也是他提出来的,他知道周子墨有个很喜欢的小姑娘,今天就是为小青初才来的幼儿所,他要让那个多嘴多舌的女人付出代价,然而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对上刘慧。

孟庆伟指了指楼上,“哟,这不是刘队长么,那野种要是当年没被你掐死,也该像小青初那么大了,会叫妈妈了吧。”

刘慧指挥手下严阵以待,一脸淡漠的瞥了几眼孟庆伟,宛若在听狗吠,她的手下更是好像聋了似得,对那惊天八卦竟是没起半点波澜,表情都没变过的。

孟庆伟下流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刘慧身上扫了个遍,仿佛在打量一件物品似得咂了咂嘴,“几年时间不见,刘队长人老珠黄,可能想生也生不出来孩子了吧,老相好我不嫌弃你,来把腿/fen/开,我保管一发入魂,再让你生个大胖小子。”

特战队队员:……?您没事吧?

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屁,臭是挺臭,也很恶俗,恶俗到没什么新意,更没有效果。

每个特战队队员都受过专业技能训练,心理抗压训练同样不曾落下,基地耳提面命的给所有人召开思想教育课,孟庆伟的羞辱不会让刘慧方寸大乱,更不会改变队员们对她的看法让她尴尬,只因特战队完全不在乎。

首席十分严肃的告诉过她们:

两性本来就是对立的,说不对立就是在粉饰太平,而人们真正需要做的是正视差距,求同存异,尤其是xg,不存在对男性来说是主动掠夺、占有,偏偏对女性来说是被动失去、被占有,这样截然相反且双标不合理的观念,本质上那只是一种令双方都能快乐并乐在其中,且伴随着繁衍后代这一可能性严重后果的行为,仅此而已。

如果不意识到这一点,那么正常的x行为都无法逃开被占有所带来的□□羞耻,更别说x侵了,只有正视自己,认清事物的本质才能真正摆脱痛苦,挣脱千年来对女性的枷锁,彻底获得思想上的进步,从她们这一代开始改变,就为后代创造一个清明公平的世界。

如今星原上下绝大部分女性和极少数男性在这样的教育下渐渐扭转了观点,不过目前只有已婚人士们切实感受到了新思想浪潮带来的改变——床笫之事变得极为融洽,本就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情感自然而然的愈发深厚,他们渐渐体会到了夫妻本为一体的美妙感觉,生活上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却不会因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不休,羁绊的加深让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融洽的家庭氛围使得双方对养育后代和未来萌生了极大的信心和向往。

这样的夫妻们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大众,可惜的是终究是少数,观念也需要时间一点点扭转,最艰难的莫过于还有许多基地教育的漏网之鱼喜欢脑袋上裹着臭到发烂的裹脚布从棺材里跳出来教几千年后的人做事,首席早就提醒过她们,不要因贬低迷失自我,陷到对方的怪圈里挣扎。

譬如眼前这个陈腔滥调。

刘慧秀丽的眉微微蹙起,表情有那么点一言难尽,暗自庆幸当初多亏问了那么一句让孟庆伟暴露了真面目,不然现在自己说不定过成什么样呢,她懒得搭理那些废话,按流程道,“首席有令,缴枪不杀,你们只有一次投降的机会!”

孟庆伟一愣,面目随即狰狞不已,“去你妈的,你个小b子,首席?老子今天就要把那个女人拉下马,看她在我床上还能不能神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