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阮惊鸿刚才一直是以一个学生交作业的心态在努力表现,一心期待着温瑾的评判,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复。

毕竟,在她心里,强大的温老师无所不能。

阮惊鸿眨了眨眼,小心道:“那要是温老师不介意的话,我替你拆一下动作?”

“那就麻烦你了。”温瑾笑得很是友善。

曾经在学校担任过领舞的阮惊鸿,并不是第一次替人拆动作教人跳舞。可如今因为教学的对象是温瑾,是那个样样优秀让她全方位崇拜着的人,让她心中突然多了一丝压力与慎重。

她一边向对待初学者那般,将每一套动作拆分成几个最基础的姿势,仔细给温瑾做讲解示范;一边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温瑾的反应,生怕自己哪里教得不好遭温瑾嫌弃。

这般心态,也不知到底谁是老师谁是学生。

温瑾学得倒是很认真,只是每次跳到那种需要大幅度位移的动作时,总是有些磕磕绊绊。

阮惊鸿怎么也想不到,在冰上可以舞得如鱼得水的温瑾,一回到陆地上踏起舞步竟然跟个企鹅似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谁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对吗。

想着自己终于能在一件事情上充当温瑾的老师,阮惊鸿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与自豪感,这竟让她一时忘记屋子里的摄像头还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