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见状忙上前将人扶住,搀着她进了离得最近的卧室床上坐下。

“家里有药酒吗?”温瑾握住阮惊鸿试图继续揉额头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有的。”阮惊鸿起身就想去取,却被温瑾按坐在床上,只能妥协地指了指装放药酒的柜子。

温瑾按照阮惊鸿的指示从柜子中找到药箱,里面装着药酒,还有一些纱布。

待她再次回到床边,之前那件惹人尴尬的罪魁祸首bra此时已经不见了踪迹,估摸着是被人顺手藏进了床铺中。

这小家伙,都被撞成这样了,还不忘顾及面子。

温瑾好笑地摇了摇头,并未拆穿阮惊鸿那点小动作。

她站在阮惊鸿跟前,取棉签沾了酒精,弯腰俯身替她额头上的大包消毒。

冰凉又刺激的感觉让阮惊鸿不禁长“嘶”一声,转而又是断断续续的哼唧,不是她想撒娇,这完全就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温瑾之前便知道眼前这小家伙,平日里惯爱假装坚强,其实娇气得不得了,于是她动作越发怜惜起来。

她自认上药的动作已经极其轻柔,可小家伙口中的哼唧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娇气撩人。

那一声声婉转的嘤咛,仿佛带了蛊,饶是淡定如温瑾,也觉得十分招架不住。

尤其是这声音的主人此时还双眼噙着泪,一副可怜得不得了的模样。

温瑾很想开口说:你别再叫了,不知道的听声音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虽然我很想,但我现在分明还没有。

但是她不能,不然这个面皮薄的小家伙估计能将脑袋钻进被褥里,活活把自己给闷死。

温瑾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好不容易将那额头上那一整个大包都进行了消毒。

见那个包还是红得厉害,不由得低下头朝肿起来的地方轻轻呼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