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酒品如何,心里不清楚吗?”

自己酒品如何?

阮惊鸿想起在小时候,因为好奇将姥姥给客人准备的白酒喝下一大杯,醉了一晚上。

后来听姥姥说,那会儿她在阳台上唱了一晚上的青藏高原,边跑边唱,硬说自己是草原上的一匹野马,谁拦都不好使。

这酒品,好像确实是不太好。

从那以后,阮惊鸿就很注意尽量少沾酒,不让自己喝醉。

这次若非看着只是酒精饮料,若非看着学艺机会难得,她也不会这样轻易让自己喝醉。

却不曾想,这人年级越大,酒醉犯起浑来也越狠。

就算是发酒疯,也不能将温老师给轻薄了啊!

这还不如唱一晚上青藏高原呢。

阮惊鸿心里很崩溃,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最后确认道。

“温老师,我记性不太好,我喝醉酒以后,是不是就自己上床睡了,没怎么闹腾吧?”

温瑾目光在阮惊鸿一张忐忑的小脸上逡巡片刻,语气风轻云淡。

“是没怎么闹腾,也就是一直抱着我不撒手。”

阮惊鸿眼睛瞪圆。

“将我拽倒到床上不让我离开。”

阮惊鸿搅起了手指。

“把我当个物件似的又摸又亲。”

阮惊鸿咬紧了下唇。

“刚我肩膀上那些印子,是你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