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吃豆腐。”

……

阮惊鸿没想到就一个不留神的工夫,她就又被人压住吃了豆腐。

这距离她刚刚把人放进屋子才多久啊,有半个小时吗?

明明她之前还觉得这人好可怜,这会儿又觉得这人好可恶。

阮惊鸿废了老大劲,才将某人那双不安分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挪开。

她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扯了扯衣领,漂亮的猫眼因为生气险些眯成了一条缝。

“温老师,我可还是个伤患人士呢。”

温瑾心中叹气:就是因为知道你受了伤,所以我才克制着自己,只吃了一点点豆腐。

阮惊鸿见温瑾不仅不觉得愧疚,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一怒之下,探头凑近那精致漂亮的锁骨,张嘴咬下。

她生气归生气,但下嘴还是很有分寸。

她想着不能真的伤人,只要略施小惩,教那人记住些教训就好。

谁知因为她太有分寸了,这点力道在之前为拍打戏真身上阵的温瑾瞧来,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甚至还有些享受。

“宝贝,那儿都是骨头,咬着磕牙,要不你往下一点咬,肉多。”

温瑾说着单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露出了所谓肉多的地方。

白玉为肌,拥雪成峰。

阮惊鸿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的美景晃了眼,差一点就真的凑上前,待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

她本来是想教训人,此时却反遭调戏。

她扭过头,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才没想咬呢。”

此时的温瑾衣襟半敞,风情无限。

她故意伸手拨过那张胀得通红的小脸,凑近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