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吗?”
我哪儿有这个意思!
阮惊鸿随温瑾走到茶几前停下,伸手拿起一个苹果,乖巧道。
“温老师没事当然也可以过来,要吃苹果吗?”
阮惊鸿扬着手中红彤彤的苹果,映衬得腕上的肿痕也是红彤彤的。
温瑾一把抓住阮惊鸿的手臂,没有去碰她红肿的部位,语气很是心疼。
“这才第一场戏,手腕就肿了,就不知道多顾惜着自己。”
阮惊鸿乖乖随着温瑾坐在沙发上,亮出另一只手中的药膏。
“我这不刚正准备擦药吗,应该明天就好了,萧姐姐说这个药效果挺好的。”
“萧姐姐?”温瑾低头观察着阮惊鸿手上的伤势,让人瞧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阮惊鸿以为温瑾贵人多忘事,于是解释道。
“就是今天演我宫女的那个姐姐,之前我们在圣佩依罗大剧院还听过她唱歌呢。”
温瑾嘴角勾起,笑不至眼底: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或许我比你知道的还要更多一些。
她伸手抽走阮惊鸿手中的药膏,从兜里另外摸出一支。
“她的那个不管用,用我这个。”
阮惊鸿愣愣地看着温瑾挤出透明的膏体,往自己手腕上涂抹,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嘀咕。
都没用过,你怎么知道那个不管用?
不过阮惊鸿从不喜与人在这些小事上争辩,既然温瑾说她的药膏更好用,那便是她的更好用吧。
药膏温度很低,初抹上时,阮惊鸿被冷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