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岸身子往前一探,“你也一直梦到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 ,”来珺目视前方,凝视窗外晚霞的盛光,“是一种感觉,一种不太常规的感觉。”
“也就是说,并没有具体感觉到某个人或者物,但就是存在一种感觉?”
来珺点头。
郝岸:“什么感觉?”
来珺垂下眸子,睫毛一动不动,脸庞格外恬静,沉默了半晌,像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良久,才出了声。
“我之前看过这么一句话:万死千生,业感如是,动经亿劫,求出无期[1]。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我感觉自己在被折磨,并且永远也无法摆脱。”
郝岸大吃一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持续多久了?”
“我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
“我之前好像没有听你说过?”郝岸一脸凝肃,目光专注,都忘了饿。
“因为我之前并没重视,猜想这可能是某种类似于‘既视感’的现象,但是直到这次处理刘驰然的梦境,从一个梦女牵,扯出二十年前的案件。我意识到自己的感觉,可能真的有所寓意?”
郝岸:“你之前肯定扫瞄过自己的大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