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为了方便查清神秘感觉的源头,她将这事和盘托出,告诉了郝岸。
郝岸又是一惊,惊上加惊——他今天吃的惊,已经足以抵消一个月的饭量,甚至还过于饱胀,撑得他不停打嗝。
在他心里,来珺一直是块不锈钢冰,高冷而不可亵渎,清丽而不容冒犯。这么一个冰美人,居然会主动让别人抽自己!这事要是传出去,简直就是意研所内最劲爆的瓜!
郝岸狠狠地缓了一阵,把吃下去的惊消化之后,深呼吸,稳心态,过了好一阵,才继续分析起来。
“你刚刚说,在那些女人打你之前,你就反悔了,然后‘倒打一耙’,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不喜欢呀,每次她们扬起巴掌的时候,我会无比厌恶,觉得她们莫名其妙,自然就会躲开。”
郝岸:“……”
“那你为什么主动让别人虐待你?难道是想寻找刺激的感觉?”
来珺凝视着他,眼眸一片深沉,里面泛着静默的幽光,像是夜空下的海水,糅杂着夜色的深浓和灯塔的光亮。
“在我的感觉里,我是受害者,有一个施害者,一直在折磨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不怪他,反而有些同情他……也就是说,如果他扬起巴掌打我,我不会厌恶,不会躲,我很难受,但我不怪他。”
郝岸嘴巴微张,一动不动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
来珺往椅背上靠了靠,看向窗外,晚霞还在,夜色还未彻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