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茶几旁,看着这盒蛋糕,再看看卫生间,看看卫生间,再看看蛋糕,旁边的书好像被打入了冷宫,失了宠。
卫生间的水声终于止了住,白木青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来珺的墨绿纯棉连衣裙,看起来还挺合身,气质一下子淑女了很多,衬得眉眼端庄。
她用发帽裹住了头发,在沙发上坐下,见盒子被打了开,但蛋糕还是纹丝不动,不禁问道:“诶你吃呀,怎么不动呢?”
来珺坐得端端正正,侧过头看向她,连下巴偏斜的弧度,都带着股专业审慎的味道。
“你刚说这蛋糕是你做的?”
“对呀,”白木青知道她心存疑惑,便展开了解释,“不过不是在我屋子里,是在月姐家,月姐就是杂货店的老板,她最近在学做糕点,买了模具和原料,但是老做不好,今天就让我到她家帮她做,顺便教教她。我就将就那些材料,做了柠檬蛋糕。”
来珺只知道她做饭不错,没想到还会糕点这一手,在做东西这一行有点造诣,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不想当保洁员的厨师不是根好防震棒”。
“你刚刚还说,喂狗子,狗子不吃?”
“哦,是这样。我一共烤了五个蛋糕,月姐吃了一个,我吃了三个,最后还剩一个,她也送给我了,让我回去给小君吃,但我拿回去之后才想起来,狗子不能吃柠檬,会腹泻,所以就给你提来了。”
这个解释也还合理,但来珺挺她说狗子的名子,怎么听怎么别扭,心里拧得慌。
“你家的狗子为什么叫小君?”
白木青不假思索:“我顺便起的,你放心,是君子的君,不是你那个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