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安钰现在还是咨询2组的来访者,他们得对她的意识健康负责。
门一关,郝岸不等来珺问话,直接开门见山:“这次我们来,向负责安钰生活起居的侍者确认了一下,发现她的情况越发离奇了。不光是性格上有改变,而且在一些生活细节上,都变得非常奇怪。”
“比如说呢?”
“比如说之前她习惯用电动牙刷,但现在非要用成人软毛牙刷;之前喜欢吃汉堡披萨炸鸡三件套,现在偏爱水果蔬菜坚果营养餐,连深恶痛绝的苦瓜都咽得下了;原来对植物没有任何兴趣,甚至嫌玫瑰花红配绿赛狗屁,但现在时不时就要买盆多肉,还起好了名字,一盆叫玛丽莲,一盆梦露。”
白木青听她说完,托着笔记本,露出了属于哲学家的深思。
“这些改变真是细致入微,我记得不爱吃苦瓜,是由基因决定的,她自我催眠,还能把基因给催变吗?”
丁冬看着手里拿副“诗女图”,砸吧着嘴:“这魏立怕不仅写诗,还写了几十万字的小说吧,把他心中的女神描绘得鼻子眼睛都出来了,不然安钰怎么会模仿得那么细致?”
来珺沉思了片刻,不知道安钰又在是参考魏立的哪本“文学著作”,她无暇多想,把对话进行了下去。
“那她现在整体的精神状况如何?”
“可以正常交流,我们和安钰谈过了,她还是若即若离的样子,对我们没有特别排斥,也没有主动配合。我们为了引导她说话,便提到了喻其霖,问她多次去找喻其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帮她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