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描述平稳而流畅,就像是新闻联播的慢速版,只不过报道者是当事人——当事人虽说十分悲痛,但看样子恢复得挺好,悲痛被理性压得死死的,连皱眉都成了表演。
“喻其霖被捕之后,你经常往看守所和监狱跑,想和她见面?”
“对,”安钰加重了语气,“她死的是丈夫,可我死的是多年的好友啊,我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来珺抿了抿嘴,很想不留情面地反驳一句:你心里面,难道真没点那个数?
“你和喻其霖熟悉吗?”
“熟悉呀,我和大立是死党,经常约着玩,和喻姐肯定也熟。”
“你喜欢她吗?”
“喜欢,喻姐人很好,漂亮又温柔,谁会不喜欢呢?”说着,安钰唇角一扬,扬出了个友好笑容,好像在说一个邻家大姐姐,还是个经常给自己送甜点的大姐姐。微笑中都带上了甜蜜和亲近。
来珺目视了她这朵微笑,笑得饱满温柔,但却十分突兀——刚刚还说喻其霖因犯罪被捕,这会儿谈论起来,又赞不绝口,倒像是为了夸而夸,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是吗?我怎么听说,魏立的一些朋友对喻其霖印象不好,觉得她拜金虚荣,故作清高?”
“唉,”安钰叹了口气,“这些都是外界的说法,只要大立喜欢就好,你说是吧?”
来珺:“那你觉得魏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