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像被你包养了似的。”
“也可以这么理解。”
白木青当然开心,她曾经的妄想之一,就是遇到个富婆,能看穿她的疲惫,体贴她的艰难,对她伸出疼爱之手,抚平她因贫穷而烙下的伤疤。
结果现在妄想成真,来珺高贵冷艳,腰缠万贯,却独独为她折腰,承包了她的一日三餐,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正确的位置。
房间订的是双人标间,两床之间隔了三尺距离,不远不近。按理说共处一室,白木青总得做做妖,在嘴上讨些便宜,一会儿要来挤一窝,一会儿要来搂着腰,即使是行动上的矮人,也要做嘴炮上的巨人,过过意淫的瘾。
可是今晚,她相当规矩,跟来珺的贴身丫鬟似的,见她睡下后,自己也睡了,没多嘴一句。自从前几天被来珺痛撕过后,她收敛了更多,现在不光不敢动手动脚,还不敢动牙动齿了,大部分化作了无声的爱意,以实际行动表现了出来。
白木青收敛后,按理说一晚上应该平淡无事,但她迷糊之际,忽然感觉床铺一颤,来珺钻进了被窝,贴在了她的身后。
白木青心里也跟着一颤,忍不住想,来珺是不是属猫的,干什么都可以不声不响,从动心、动情,到动怒,再到此刻动手动脚,过程总是无声无息,直到最后显露而出。
白木青从枕上侧过头,轻“咦”了一声,却感觉背上一暖,来珺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隔着衣料,都能感触到对方胸前的柔软。
从来只有自己“骚扰”别人的,现在被别人“骚扰”,经验不足的白木青,不知该喜还是该羞,脑袋和脖颈保持扭转的弧度,试图在黑暗中辨认对方的轮廓。
来珺蹭了蹭她的额头,膝头一弯,抵上了她的脚弯,“睡吧,明天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