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您的想法很好,但是不符合意识师的职业操作准则。造谣的网民可以按照正规法律途径处理,没有进行意识矫正的必要。此事让卢司长费心了!”
……
高蔚来前脚刚走,卫雨泽便坐到了他的位置,来为上级排忧解难。
卢波彦的头疼更深,乌沉香也不能缓解,他干脆把盒子扔一边,让它自己凉快去。
“彦哥,高所长又不愿意配合?”
“呵呵,我看他能创造出新技术,还以为思想挺正确的,没想到在这上面打了绊。这次的网络声讨浩大,已经引起上头注意了,让尽快查明,务必平息。那几十主要的刺头是查明了,但是拘留个几天又放出去,像地鼠一样上蹿下跳,仗着法不责众扩大声势,万一揪住单敏浩的事不放,我们会非常被动。到时候,别连意识界现有的名声都给败了!”
他说这话时,全程拧着额头,管理司司长这一身份,让他欢喜让他忧,只不过欢喜是短暂的,忧愁是漫长的,比如从四年前的柏情案,到如今的檄文案。
卫雨泽:“其实高所回拒,也是可以理解。哪些人能够接受移意,从来都是由意识师决定,我们之前几乎没有插手过。”
“时代变了,既然移意技术有了创新,都影响到了社会的方方面面,那也就注定了,它使用的决定权得做出改变。拒绝改变的人,就注定要被淘汰。”
当移意只是小领域问题时,尚且可以由总所长来决定,但当它在社会生活中举足轻重、影响深远时,决定权就变得复杂,复杂到影响权力的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