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浅颂松了手,反被郁秋芜握住。
喜欢这种事,不能只听她说,还要看她怎么做。
郁秋芜肯为她奔波这么久,还摔伤了。
被她咬伤,掐伤也不在乎,一定要抓住她。
可就是不肯说一句喜欢。
卫浅颂张了张嘴,半天问不出一句为什么。
因为郁秋芜求她了。求她别问。
“你走吧。”卫浅颂只剩难受了。
“我不要再见到你。”既然不能给她回应,那她们还是分开吧。
就这么断了,痛也好,一下就过去了。
“……我送你去医院。”郁秋芜强硬的搂着卫浅颂,往车上走。
卫浅颂重感冒,连续烧了三五天。
她妈妈和姐姐,甚至裴昔舟都抽空来朝市看她陪她。
郁秋芜也发了一天烧,只是输了液。
不过她有空,就会来病房陪卫浅颂。
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枯坐发呆。
“我要回京城了。”半个月后,卫浅颂终于康复,出院那天,她给郁秋芜打了个电话。
“嗯。再见。”郁秋芜挂断电话,看着天空中轰鸣而过的飞机,心中止不住酸涩。
“妈咪……卫姐姐要走了吗?我好久没见过她了。”郁珩在郁秋芜脚边,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