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关他什么事,让谢望轩那个家伙自己去解释。
谢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他握住奚依儿的手,唇边流露着笑意,“走,带你去逛花灯。”
夜里,彩灯亮起,小桥上,溪水旁,结伴的夫妻执手一起放着河灯。
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笼笑魇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脸上,比枕月楼最妖艳的舞姬还要美上三分。
谢望疏带着她一起走到河边,买了莲花灯。少女虔诚的写下心愿,[愿我与谢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郎,哪个谢郎?
是谢望轩,还是谢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眸色晦涩不明。从小,谢望轩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实权,人人称赞兄长是经商的天才,他读书作画无一不精,博学多才。谢望疏却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他从来不与谢望轩争抢,仿佛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一体双面,连爱好都没有一点重合相似的东西。
谢望疏没有与谢望轩喜欢过同一件事物,他也从来没有和他抢过什么东西。
少女过于虔诚,凑的离河面有些近,打湿了鞋袜。谢望疏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袜子,用衣衫帮她擦干净脚。
怎么连脚都生的这般白嫩。
谢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脚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痒,忍不住咬着唇,脚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谢望疏将她的脚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恶念逐渐攀升。做出一副丝毫不知防备的模样,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活该被人做些坏事。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连爱人是谁都分不清。
“冷吗?”谢望疏声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边的风带着些凉意,她赤着脚,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