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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教皇身体僵硬,心脏凌乱,每一处情绪都错了曲调。

甚至…犯了不应犯的戒。

他不敢动,不敢呼吸,一旦想到他刚刚训斥过的谢望疏能够感觉到此时他身体的所有反应,他心内的羞耻感就几乎无法抑制。

可他脊背挺直的坐了许久,直到不应有的反应都被他硬压下来,他也没有主动叫醒奚依儿。

…………

回去皇宫的路上,马车内。

谢望疏脸色阴沉,手边的茶杯被他硬生生捏碎,碎片刺入掌心,洇出深红。这不是他期望的吗,让信奉神祇的兄长,那个满口礼仪廉耻的兄长堕入欲望的深渊,看他还能不能虚伪的说教。

为什么他此时却恼恨的想要杀人。

伪君子,不是说恪守神祇的教义,要禁欲守礼吗,他现在在干什么?

不许他接近圣女,他却自己监守自盗吗!

可谢望疏不会委屈自己,他报复性一般的将手指扣在皮带处,用力扯开。我倒要看看,圣女发现你虚伪的一面时,她还会不会那样仰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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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依儿睁开眼眸,室内已经只剩了他一人。门缝在她眼前合上,空气内的香气混乱,她的指尖缠绕在自己的乌发上,冷清的眸中闪过些许厌恶。

床榻之上,乌黑黏腻的触手抚摸在少女的乌发上,像是学着人类的动作,想要帮她擦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