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叶栖,你爱跟谁玩跟谁玩,爱玩多久玩多久,被人骗了那是你活该,是我犯贱,有病,才去管你的闲事。”
没等叶栖再说什么,周清远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叶栖握着手机气的浑身发抖。
她是不明白了,这周清远整天跟个炮仗似的,说炸就炸,俩人分明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在此之前,分明六年没见了,这六年,他消失的只能从他父亲那听到点他的消息,怎么着,他不在身边的那几年,她不也活得好好的?不也胳膊腿齐全,也没失身失心,说是朋友也好,青梅竹马也罢,哪有人会像他这样什么事都管?这搁谁身上谁不觉着奇怪,他周清远就算再受她爸之托要多照顾她,也不至于照顾的这么周到吧?
简直比她爸本人管的还宽。
那她爸要知道她跟一个异性相处的这么好,还一起出来玩,说不定还要高兴一阵,说她有出息呢。
越想越觉得周清远这人有病。
要不是心疼那一个多月的房钱,她恨不得回去就把房子退了,去别的民宿住,也好过整天和他阴阳怪气的互怼,互呛,还要忍受他这时不时爆炸的脾气。
朱晨朗在一个小吃摊那等她,见她握着电话走回来,笑着问:“周总的电话?”
叶栖看着他,尴尬的笑笑,解释说:“是,他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吧?你别在意,他那人生气的时候就容易口不择言,毕竟他受我爸所托照顾我,所以过分紧张了点。”
朱晨朗满不在意的摆摆手,“嗳,理解,像你说的,他就是你半个哥哥,那哥哥紧张妹妹,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