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了一些。
叶栖却还在哭,痛的,也是委屈,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生理上的一些感觉引得她落泪。
男人的表情有所缓和,眉目间有了温柔的笑意,他轻轻的啄吻着叶栖的唇瓣,“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鼻涕虫。”
人类的情感是最充满不确定性的东西。
爱意,或是荷尔蒙冲动,它会让人短暂的失掉理智,然后,当你清醒以后,就会加倍懊恼,加倍唾弃自己的不够坚定。
叶栖清醒之后,看着满地的白色纸团,以及自己身上搭着的那条肌肉紧实的手臂时,便深深地闭了下眼睛。
她想去死……
……
陆露是今天早晨七点五十分乘飞机前往云城,大概在下午三点钟以后落地,叶栖收拾好以后出门,坐大巴车去云城市区等着接机。
其实她原本不必来的这么早,可她不想面对周清远,不知道是在躲着他,还是在逃避自己。
她上大巴车以后给周清远发微信。
叶七七:房间是你弄脏的,你收拾干净。
叶七七:我朋友要来云城旅行,给她留出一个房间,规格和我那间一样就行。
消息是在八点半之后才得到回复。
周清远睁开眼,打了个呵欠,床的另一侧又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早就没有叶栖的影子,他嗤笑一声,心想这人真是享受完就跑,留他一个人独守空床倒是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