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大晚上的别装鬼吓人，瘆得慌……”

他擦着头发往窗边走，烟瘾犯了, 想抽根烟再去睡, 身后有条小尾巴, 还是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 亦步亦趋。

打火机的火苗窜出来，香烟点燃了，周清远叼着烟嘴吸了口，朝窗外吐烟雾, 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刮进来, 把他吐出去的烟雾如数奉还。

“咳咳……”周清远被呛到了，忙用手煽, 转身一瞧, 叶栖还在他后头站着, 眨着大眼睛, 一错不错的望着他。

“不是, 你梦游了？”

他举起手在叶栖面前挥了挥，被叶栖一把抓住, 干脆不松开, 周清远笑了, “干嘛呀，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你再等等, 我先抽根烟。”

叶栖眨眨眼，眼圈有点红,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分明，她撇撇嘴，不吭声的，直接抱住周清远，双手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跟只猫一样。

原本以为这丫头故意使坏，就想吓唬吓唬他，可这会儿才觉出她情绪的不对劲，周清远忙掐了烟，把人搂住，抬高她下巴看她，“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周清远……”

“嗯？”

“我还以为你不看重我们的感情。”

周清远听后皱眉，“这叫什么话？为什么这么想？”

“我之前说我们要异地恋了，但你却无动于衷，虽然我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你一点都不难过，也没有不舍的，我就觉得，你不够喜欢我。”

说到这件事，周清远有一点心虚，他咳了一声，“那个吧，其实我……”

叶栖截住他的话，“其实你打算和我一起回哈尔滨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