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

弗兰克瞄了眼女人，嘴角扯起嗜血的微笑。

白曦不知道弗兰克和女人的谈话，但她感受到两人的情绪波动，远远看了他们一眼。

察觉到白曦的视线，两人身体一滞，待视线移开，女人这才疑问道：“她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

“怎么可能？人类听力没这么灵敏，你太敏感了。”弗兰克暗暗有些紧张，他可不想得罪白寂，至少不是现在。

白曦的目光落在大厅角落，穿着仆人装容貌十分俊秀的男人身上，这人她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回忆了一下，白曦灵光一闪，脑子里出现一张夜色背景下的稚嫩脸庞。

这不是长大版的飞云吗？

难道飞云还有个哥哥？还是说这就是飞云？

白曦一直盯着男人，似心有所感，那人循着视线看过来，朝看着自己的白曦行了个标准的仆人礼，然后迅速移开视线，端着手里的托盘，从角落后的小门离开。

那人虽神色无异，但在见到白曦的瞬间，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这让白曦愈发肯定，他就是飞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长得这么大？

但白曦现在的状况和身份，不好主动跟其他人类接触，等下次找个机会，单独跟他聊聊。

宴会的时间很长，坐了半个小时，白曦都犯困了。

见白曦无聊，管家霍纳德微微弯腰，小声道：“小姐要是觉得困了，可以提前回家，咱们留了半小时，侯爵大人不会生气的。”

“那就走吧！”

白曦早就想离开了，现在这个情况，她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不敢做，再待才去也没意思。

霍纳德微微颔首，转身走向美人堆中的弗兰克走去，两人说了几句，弗兰克提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