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灿一门心思钻牛角尖。
“那你说说,要怎么追?”
颜辞像个老江湖一样,像模像样得传授技艺。
“这追男人,就像钓鱼,你下河追着鱼跑,反而会引得鱼儿到处游窜,抓半天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把自己累得够呛。”
“会钓鱼吗?”
容灿看着她,真诚得摇了摇脑袋。
“先下饵料,抛下水,然后静静得在岸上等待鱼儿上钩……”
沈平萧远远得听到一点她们之间的谈话,在心中暗自揣摩,当初颜辞钓他的时候,下的鱼饵到底是什么。
——
在勐海的日子,除了那次景洪遇险的插曲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如意发生。
颜辞把工作什么都推得一干二净,专心享用这一段美好的时光,每日两点一线得围着沈平萧转,把嫂子这个名号给坐实了。
这引起沈平萧的怀疑,担心她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
“怎么最近编辑那边都不催你了。”
对此,颜辞表示没什么大不了,并且感受到了来自资本的同等剥削,向他发出警告。
“我就不能给自己放了个假了?”
说是说放假,其实她是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从夏尔西里回来之后,她一方面收到了来自地质学老教授热烈的传道授业邀请,另一方面,钟培也在她那块领域强势发力,给她博得了更大的机遇。
这本是蒸蒸日上的好现象,可她终究只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做到事事兼顾。
趁这段时间,她也仔细考虑了今后的人生走向,并将它们平铺在沈平萧面前。
“沈平萧,我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做商业旅志,我的作品反响一直不错,杂志社那边给的版面也越来越大,任务也越来越繁重,甚至还有几家报价更高的也找过来了,只不过,我都还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