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舟不大上网,常常听不懂宋知鸢嘴里蹦出来的这些话,但不妨碍他迅速理解。
沈宴舟抚了抚宋知鸢的头发, 顿了顿又把心头的话压了回去。
想让宋知鸢再多爱他一些。
但又觉得太过分, 能拥有她已经是人生幸事。
沈宴舟低头温柔的吻宋知鸢。
宋知鸢突然想了想,“沈宴舟, 昨晚在你过得所有生日里面能排到第几啊?”
“酒酒,你是第一个给我过生日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可以渲染,语气平静,只是一个描述。
宋知鸢轻轻环住沈宴舟的腰,突然狐疑,“可是我分明听说过你举办生日宴。”
“交际,”沈宴舟冰凉的解释,“那几次不过为了揪出内鬼,自那之后我便再不举办,我不喜这些场合。”
沈宴舟不喜声色犬马之地,只是大家共识。
和沈宴舟最佳的谈生意地方就是办公室。
可大部分人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实现的,包括爷爷,她知道爷爷也并不是纵酒的人,只是迫于无奈,做了从众的选择。
沈宴舟羽翼还不丰满的时候,也会做这些选择,随着他越来越厉害,他便越发低调,却也让人越发忌惮。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他每次出手都能搅动一片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