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我爱你!”夏言安激动上前,“阿鸢,你喜欢听的话,我有很多话可以说给你听。”
“他不说,可是他会做,”宋知鸢双手抱胸,呈一种抗拒而又疏离的姿态,“你呢,夏言安,你时刻用我的性命威胁,你用舆论威逼我离开沈宴舟的时候,还安排了车撞我。”
“我知道你不在那辆车上。”
“万一呢?”宋知鸢冷冷的反问,“万一我在呢?万一最后出车祸的人是我呢?何况,就算是保镖,她们万一替代我受了伤,你让我良心怎么安宁?你想过吗?”
宋知鸢失望的看着夏言安。
这就是他和沈宴舟的不同。
沈宴舟就算嘴上会说着想囚禁她,可他绝不会行动,只要对她有害,哪怕一丝可能她会受到伤害,他都会放弃。
“你不在那辆车上,我很确定,”夏言安重复完,恳求的说道,“阿鸢,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你和沈宴舟在一起,你们该离婚了,你还是不离婚,你甚至想和他过一辈,我才着急的。”
“你和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夏言安,”宋知鸢盯着夏言安看了半晌,终于张口,“你要不要去看心理科?”
“去看看吧。”
夏言安似乎不正常了。
“我很好,阿鸢,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夏言安忍不住大声说道,“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我本来也可以留在国内继承夏家,逍遥快活,我为了你只身来了国外,我为了你拼命练习芭蕾,我为了和你在一起做了这么多努力,有谁比我更想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