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一顿。接下来,是试探着挺进,再接下来,是狂风骤雨般的冲击。那根粗大的东西齐根没入,抵达了他未曾被开垦过的地方。
他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身体也极其自然地接纳了更多。
毕定白深陷在一片天堂里。
肠道的紧致出乎他想象。他的性器被完完全全地紧密包裹着。仿佛有无数个细密的吸盘附着在他的粗物上,吸吮着,不放过每一寸茎膜。又仿佛有什么力道惊人的柔韧物体一圈圈缠住了它,正在向里拼命绞紧。
他疯了一样地急速挺胯,耳畔响起一阵又一阵巨大的轰鸣。
有一会儿他全身的神经通通麻木掉,只剩下那根阴茎聚集着他所有的感官,想把那个咬着它的窄道凿开一点,再多挤进去一点。越往里,肠道就越烫,烫得他失了魂。阴茎带着不顾一切的贪婪往深处捅,想要跟吸死人的肠肉融合到一起,再不分开。
他睁着眼睛,却似乎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忘记了自己在什么空间,只顾着顺从最原始的欲望,在这具柔软洁白的身体上肆意横行。
艾少尘的肠道习惯过按摩棒,并没有不习惯异物的最初适应过程。之前的不适只是因为毕定白的尺寸实在有点粗。适应过后,伴随着这些由慢转快的抽插,艾少尘也渐入佳境。
肠壁一寸寸被巨物撑开,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摩擦出的舒爽感一层叠着一层,向上堆积。快感压过了痛觉与不适,向大脑皮层不停地发送刺激的信号,舒服得他直哼哼。
但随着后来过于凶猛的冲撞,渐渐地刺激有点过头了,被压下去的痛感又浮上水面,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他又一次去拉毕定白,这次却说不出话来,纤长的手指只有力气虚虚搭住对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