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脸更红了,呼吸也略微急促,开口道:“可以。”

话音落,又是一阵难舍难分的亲吻。

林棋和王涛河出来就分道扬镳了,无处可去的林棋只能一个人悻悻的走到了路向北的寝室楼,敲开门发现路向北并不在寝室,只有慕飞一个人在躺平。

一头金色的头发炸开了。

林棋进来后慕飞又准备四仰八叉的躺下,但又觉得不太雅观,随后抱着床头靠了上去,林棋就坐在路向北的床上问道:“路向北去哪儿了?”

慕飞道:“听说学校门口有卖糖葫芦的,他撒丫子跑出去了,没跟你说吗?不会吧,这都要搞一个小惊喜,秀恩爱不让人活了!”

林棋噗呲一声笑道:“没跟我说呀,你今天怎么也没出去?”

慕飞道:“难得给我放一天假,我都要废了。”

林棋道:“天将降大任于慕飞也,必先苦你心志,劳你筋骨。”

慕飞没忍住笑,道:“以前跟你不熟,还以为你是那种特别正经八百的人呢。”

林棋又道:“熟了当然不一样,而且,你是路向北最好的朋友。”

慕飞又道:“说真的,看你们两现在这样,我真的觉得挺好的,以前路向北就像个小大人,整天不苟言笑的一点儿都没意思,现在每天哼着歌,开心的要命,我就感觉现在的他才是认认真真的活着。”

林棋唇意上扬,心里难免会想起在医院的那些天,接触到的路向北的‘以前’,不过那些以前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陪路向北过,自然不会再让从前的事情再重演了,开口道:“路向北他值得最好的。”

慕飞微微有些怔神,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轻笑一声道:“只可惜我就遇不到了。”

林棋看着慕飞,开口道:“你,是不是对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