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脆的一声响,江楚踉踉跄跄的扶在了墙上,手捂着头似乎有血流下来,不过凌晨的气可没有消,抬起腿来又是一脚,准确无误的踢在了江楚的命脉之上。
江楚疼的脸色发白,蹲在了地上。
路向北和林棋赶忙拉住凌晨,道:“不要闹出人命。”
凌晨道:“老子让他断子绝孙,敢阴你爷爷!”
路向北道:“别急。”
凌晨看了看路向北,又看了看林棋,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了?!”
路向北盯着江楚没有说话,眼睛往床头柜上的水看了看,道:“江总喜欢这种东西,自然要喂江总喝个够了。”
凌晨了然,先一步把水握在了手里,道:“偶像说的不错,我这就亲自来喂江总!”
随后路向北捏着江楚的脸颊,凌晨把水一滴不剩的喂进了江楚的肚子里,起身后还拍了拍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江楚想扣喉咙已经来不及了,头昏脑胀,血迹还流在额头,下身又被踹得不轻,现在被喂了这种药,江楚觉得眼前的人都疯了,只能盯着林棋道:“林棋…”
林棋心里阵阵恶心。
要是在出租车上的药再重点儿,要是他们醒的没有这么快,现在喝了这个东西的人就是他了。
江楚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用这种阴损的东西,他必然是要报警的,手机也不在手里,正要问路向北时,却先一步听见了警鸣声。
林棋道:“路向北,你已经报警了?”
路向北道:“在出租车上报的警。”
凌晨也道:“这种狗东西,一辈子不出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