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了。
“小言,你欢我吗?可以在起,成为男女友的欢,可以……的那种喜欢。”陆温曲花罐子破摔了,他不想管后果,他觉得叶言是欢他的,他不想等了,也等不了了,拼一把吧,大不了之后死缠烂打。
不是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吗?那同恋应该也就四舍五入一条河吧,折中一下也不难。
叶言懵了呀, 从未想过这种话居然会被陆温曲这么……平淡的说出来,他不是挺高冷吗?平时多正经啊?
啊不对,叶言你现在应该答应他,不然下次估计就是你开口了,那得喝多少假酒才能表白啊。
应该答应,不管三七二十几,先把人搞到手再说!
“昂。我也……也欢你,也想和你成为可以……”叶言说着说着脸就红了,他说的什么啊!
“不是,我是说,是可以的……不是,是男女朋,互相喜欢可以婚……也不是,就……”
就是什么啊!天哪,好难形容。
陆温曲噗嗤一笑,人嘛,上头的时候容易冲动,也容易脑子不清醒。但不管这么着,人是他的了。
他翻身下马,把马带系在树干上,然后又利落的上了叶言的马。
“那就说好了男朋,它作证哦。”陆温曲一手越过叶言的身体,一手指了指两人坐着的汗血宝马。
“嗯。”
到最后,叶言把家里情况和陆温曲简单描述了一下,分享了自己的一点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