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姜柔直到现在才知道,就是那天转移股份给叶言,叶有为和姜柔聊到叶言成年后合同就生效的时候,带了一嘴说:“没想到言言就要趁年了啊,当初那个不爱说话,被人霸凌,自己出去旅游的小孩已经这么大了。”
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总结概括了叶言十几年的委屈。
好在姜柔注意到了‘霸凌’两个字,叶有为当时和姜柔说完还惊讶的问了一句;“我没告诉你吗?”
姜柔当场就气得在办公室当着律师的面打了叶有为……
后来反思起来,自己好像也没资格只怪叶有为一个人。
她作为母亲,更加不称职。
记忆回笼,姜柔把这件事和叶言说了,她仔细关注着叶言表情的变化,看他依旧如常的样子,姜柔就放心了。
但她却忽视了叶言紧握的双手和内心狂风暴雨般的不安,那是一个人对童年阴影最后的防护线,是身体对安全感立起最后的卫盾。
叶言低眸看着地板,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他没见过姜柔这么掏心窝子的和他说过话。
他适应不了了。
“妈,那都过去了,也没什么事儿了,不提了哈。”叶言慢慢抬头,他故作坚强的视线一下就撞进了姜柔泪意朦胧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