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最鹅心的话语刺激着油画少女的耳膜,在听到少女的哭泣声时,他居然兴奋的扬起了一抹笑意。
放下把玩的小刀,秦少爷打开了房间里的一盏小灯,小灯正对着油画少女,垂挂在床对面的墙壁上,灯下挂着一幅色彩艳丽的油画,那幅油画就是陆温曲和叶言在房间里看到的那幅。
画里的少女也正是现在躺在床上的少女。
少女适应了灯光后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秦少爷,她像缺水的鱼儿渴求着秦少爷救她,可秦少爷只是向她介绍了那幅画,说是第一次在舞厅见她就让人画下来了。
看着秦少爷狰狞可怖的表情,少女害怕的否定着自己心里那最令人颤抖的猜测。
房间的四壁是没有窗的,仅有的一扇铁门还被死死地关紧,没有人进出的痕迹。旁边桌子上放着很多奇怪的东西,有鞭子,有小刀,有砍斧,有板钉,有木棍无数带有冲击力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塞进少女已经快要失去希望的大眼睛里。
密不透风的世界碾碎了油画少女最后的希望,她眼睁睁看着秦少爷拿着块黑布蚌上上自己的眼睛,她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在一片哀求声中她的遮羞布被暴力的褪去,初为人母的本能想要去护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tie练终究是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只能宛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等待的屠夫的凌迟,金属扣松开的声音第一次让她感到害怕,她感受到双腿被人坐住,腰身不管不顾的扭动着妄想逃离反抗。
男人恰住了她的博子,原本被养得娇嫩的肌肤现在已经被掐出了红痕。
她的吓题被暴力的鲸入,少女的眼睛瞬间睁大,黑色布条终是把她最后的希望拖入了黑暗。
整个过程,嘶吼哭喊声响彻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