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反正我都还没来的及穿,你不如都拿走。”
“现在是八月啊,我穿羊绒大衣干什么?”云酽承认他有被白泽内心的些许闷骚惊到,不得不说其中一部分的确从剪裁设计上一骑绝尘。他拿起一件奶杏色外套,飘逸宽松,不拘泥于身体线条,流体和结构性剪裁将力量与奢华感平衡得极好,忍不住感慨,“哇哦。”
“不是说可能要去川西么?针织衫和大衣晚上穿着保暖。”他挑出来一件,白泽就又塞回去一件,短袖衬衫西装大衣,春夏秋冬保证他都能适应自如。
云酽反抗无果,蓦地想起之前孟雀知向他提起来的那个词。
他看着面前又一个被整理好的大箱子,眼前已经恍惚出现自己双臂酸疼的模样,踌躇启唇:“那个,你有没有听过那个词。”
白泽见他吞吞吐吐,一脸问号:“什么?”
“就是那个,”云酽转过来一本正经看向他,“男妈妈。”
“”
“你不觉得么?”云酽表情诚挚,目光灼灼,“咱们几年没见,你越来越贤惠了。”
“”白泽把手中的杰尼亚扔了。
见计谋得逞,云酽脚一软直接坐在地毯上,靠在茶几边捧腹大笑,眼角眼泪都笑了出来。
白泽撇着嘴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指挥他:“客人能不能有点自觉,磨两杯咖啡去,一大早被你吵醒困死了。”
“没问题。”云酽拭去眼角泪水,站起身来,驾轻就熟走向岛台,对着价值五位数的复古半自动咖啡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