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玩我了。”楚寒洲好像被逼迫到了极致,薄唇溢出这些话后,面上愈发装的正经,只有滚动的喉结显示出主人的异样。
又能钓,又不敢碰他。
好像找到好玩的了。
姜念抬起湿漉漉的手指,按着楚寒洲的喉结。
成熟男人的身躯,就连喉结也显得如此涩情。
和姜念小巧精致的不一样,楚寒洲的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十分的突出,上下滑动时,禁欲又克制。
雄狮成熟后会长出鬓毛,显示出它势不可挡的威力。
楚寒洲就是雄狮,这具躯体强悍,高大,已经具备统领的力量。
姜念喜欢用野兽形容楚寒洲,而现在,这头野兽却要因为他而小心翼翼收敛利爪。
就算他打了对方,楚寒洲也要用肉垫给给他揉揉手,“打疼了吧。”
虽然还没打,但姜念笃定楚寒洲会这么做。
姜念时而用指尖揉捏楚寒洲的喉结,时而用手掐住楚寒洲的脖颈,虎口压住喉结,不让它滑动,让楚寒洲血气逆流,窒息的脸色微红。
或者暧昧地挠一挠,按一按。
好像这不是喉结,而变成了其他的器官,可以轻而易举,掌控楚寒洲的器官。
楚寒洲的声音都变得生涩起来,只敢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仿佛说再玩下去就要坏了,“哥……”
他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凶残。
姜念却冷淡的抬起精致的下颌,骄傲的跟只小孔雀一样:“不许发情。”
楚寒洲抿抿唇,对上姜念故作冷淡的表情,强压下到嘴的郁气,妈的,玩的比他涩情,还装高冷,装高冷也就算了,还不许他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