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形怪状，一看就不像。”

楚寒洲看向另一个。

“有刺，他一下子就发现是假的。”

楚寒洲点头，若有所思地看向最后一个。

“不行，会放电，你要跟他说你还去机械部改造过了？”

楚寒洲身体一僵，缓缓扭头，姜念凑在他身边，也伸着小脑袋往里面看，心有灵犀一般。

姜念也抬头。

……

姜念比他还先哭，“你现在连碰都不想碰我了，你喝那么多大补汤都对我没反应，现在还想拿假的糊弄我！”

姜念忽然想到什么，“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你如果在外面厮混过，回来肯定就不想跟我做这种事，所以……你外面有人了？”

姜念微微睁大眼睛，小脸惨白。

楚寒洲不知道他怎么推出来的结论，但知道这种情况下解释就对了：“我外面没人。”

姜念咬着唇，皱眉红着眼睛看他：“我不信，除非你现在起反应。”

他扯下楚寒洲的裤子，固执地盯着看。

鸟：==

楚寒洲：“……”

他要怎么解释，解释他无缘无故起不来了，明明他上楼前还喝了那么多大补汤。

那句话始终在嘴里说不出来。

而他的沉默在姜念看来就是默认。

姜念眼睛里的亮光一点一点落下去，“你没办法证明是吧。”

楚寒洲艰难道：“不是，它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