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一直挣扎的白弥生彻底凝固,眸子缩了散,散了缩,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起来,“不……你怎么会这么做。”
这样的姜念,怎么让他麻痹自己姜念是患了斯德哥尔摩。
那样疯狂的迷恋,不仅是楚寒洲对姜念。
也是姜念对楚寒洲。
楚寒洲唇角勾起,不再理会陷入疯狂的白弥生。
打横抱起姜念离开这里。
楚寒洲把姜念放在床上,轻轻打开瑟缩起来的哥哥。
亲昵地贴着姜念,“怎么会这么爱哥哥。”
楚寒洲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去形容,每分每秒都想把这个人掐在怀里,闻到姜念的气息才能安抚沸腾的血液。
他一直砸口渴,无论喝了多少水,喝到肚子都撑破也还是觉得渴。
在此之前,楚寒洲根本不觉得自己会为一个人如此疯狂着迷。
甚至诞生过爱就是浪费时间浪费人生的念头。
为了另一个二十年后才来到自己身边的人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简直愚蠢可笑。
可当他遇上姜念后,他便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
可即便这样,在过去那五年的暗恋里,他也没对姜念如此着迷,还能克制自己不去碰姜念。
假如姜念没有得癌症,也许他一辈子都会默默注视姜念。
可一旦得到了姜念后,楚寒洲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安定下来,而是心上被开了一个更大的洞。
他想要很多,想要更多。
别人的爱是越来也满足,楚寒洲却越来越空虚。
“怎么办。”楚寒洲嗓音很轻的呢喃,带着他自己都少见的迷茫,“哥哥会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