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忍不住终于来勾引他?
楚寒洲喉结滚动,慢慢放下毛巾,“你在干什么。”
姜念倏地扭头,楚寒洲瞬间萎了。
姜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意思咯。”
面无表情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姜念头上还带着歪歪扭扭的光头发套,他自己略长的黑发从发套下面钻出来,显得不伦不类。
楚寒洲再多的旖旎心思也被这个光头发套消耗殆尽。
而他也看清了姜念在做什么。
居然是在抱被子和枕头。
楚寒洲顿了顿,冷淡道:“分房睡?”
姜念耸了耸肩,“不然呢?”
他顿了顿,掀掀眼皮,“拜托,你知道每晚醒来面对一颗圆溜溜的脑袋是什么概念吗?真的很吓人,我胆小,走了。”
可不是吗,这两天,两个人照常睡一张床,只不过一个比一个隔的远,还背对背,楚寒洲的发茬剃在额头,后脑勺就光溜溜的。
姜念有几次晚上睡迷糊了,忘记还在和楚寒洲吵架,发现楚寒洲没有搂着他后就自己去找,结果找到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
然后姜念做了一整晚关于卤蛋的噩梦。
闻言楚寒洲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我为什么剃头发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视线落在姜念的头上,这不,证据还被姜念顶在头上。
姜念也笑了,“那我为什么剃你心里没点数?是谁天天拽我后脑勺的头发。”
楚寒洲:“你不爽吗?”
姜念:“爽。”
被人从后面死死压住分开双腿,整个人被无法抗拒的力量桎梏征伐,后脑勺轻柔却强势的拉力提醒着姜念,他是楚寒洲的人。
脱口而出后,便对上了楚寒洲逐渐意味深长的表情,姜念瞬间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这颗卤蛋谁爱看谁看,反正我看不下去了,我要找个有头发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