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锤子砸死的?”
程烬捧着暖手宝给阮绪捂着手,刻意压低声音,还是引得周围人看过来。
阮绪偏头看着他,眼圈红红的,鼻音很重,“又死了?”
程烬点头,随后就挂了电话。
昨晚他睡到半夜,直接被怀里的阮绪烫醒。
阮绪被关了几天,心情又不好,还在外面冻了几个小时,回来闷头就睡。
夜里就发烧了。
“他们老一辈蛇鼠一窝,作恶多了,老了该还的。”
程烬不觉得死去的人很冤,他小时候,就见过老管家把人活生生打死过。
现在他被人打死,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阮绪挑眉,意外的看着他,“你也觉得他该死?”
程烬困得慌,半抱着阮绪囫囵个躺在小床上,“该不该的,反正都死了,无所谓了。”
然后把脸埋在阮绪肩窝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望着人来人往的医院,阮绪眼眸明亮,透着冷冽。
是啊,死都死了,无所谓了。
等阮绪吊完水,已经是中午一点左右。
“姜鹤在‘夜色’设局,你去不去?”
程烬迷迷糊糊的搂紧阮绪,“那小子最近家里遇到事情,求到我头上来,去小酌几杯。”
阮绪头有些晕,无力靠着他身上,“都决定好了,何必在问我呢?”
程烬哼笑一声,“问了和不问,是两个态度,去和不去也是两个态度。”
不想纠结在程烬的绕口令里,阮绪直接闭着眼,由着他把自己抱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