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游砚总是一副和自己很熟的样子,让他颇为烦躁。
“阿烬应该是知道你的事情的,但他没有给你钱,让我很好奇。”
游砚继续说,心中越发古怪。
这两人看着别扭实着心机深沉,有意思。
又是嘲讽语气,“要知道,阿烬的那个小青梅那,程家一年好几千万砸去的,到你这,就一些不值钱的家电家具了?!”
阮绪看他诡异的表情,淡淡说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大步离开了。
这晚上,阮绪拖着疲惫身躯上楼时,门没锁。
游砚戏虐的声音从里面透出来。
“阿烬你还没玩够啊?白笙马上就要来京城了,你就打算这样晾着?”
游砚声音有些急,透着不悦。
白笙?那个青梅?
阮绪往楼下退几步,竖着耳朵继续听。
“你烦不烦啊?天天问,玩够了,我直接一笔钱打发走就行了,能扯到谁身上去?”
程烬应该在做饭,菜刀重重的拍在砧板上,声音很大。
游砚忽然笑起来,伸手拉开门,偏头望着楼梯口,盯着阮绪那张不动声色的面庞。
似乎很惊讶的说:“呀!你回来了?”
阮绪丝毫没有慌张,淡定走上来,看一眼眉头紧皱的程烬。
“嗯刚到,怎么了?”
程烬眉头皱得更深,冷冷看了一眼游砚,“饭马上好,等一会啊。”
游砚得意洋洋的离开,走前还带着恶意的笑看着阮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