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这些没意思。”阮绪打断她的话,“我去问问我朋友,你看着点。”
“你还有什么朋友?谭骁进去了,贺平自身难保?你找谁?”
阮灵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有些慌张,犹豫半晌。
才小声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她嘴里的话转了一下。
阮绪拍了拍她手,笑道:“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阮灵忽然红了眼,死死把他抱住,脸埋在他肚子上。
闷闷说:“不许去,不许去,我我有钱,有钱的。”
阮绪紧紧抱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背,“你是女孩,身上要有些钱傍身的,都用了,你喝西北风啊。”
记忆中,他姐最臭美了,衣服鞋子就连包包都要最新款的。
而他哥每一次见她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昧着良心说好看,然后偷偷给她塞钱。
但他哥消失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姐买过新的衣服包包,那些昂贵的东西也随着时间一件一件消失。
走出医院时,阮绪就看见停车场花坛那里,跪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父亲。
而他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毛线红帽子。
“擦擦。”阮绪递过去纸张。
男人抬头看他,抹掉脸上的泪,“见笑了。”
他发颤的手轻轻接过纸张,似乎找到一个宣泄口。
“我我女儿在手术室里,我害怕”
阮绪没说话,坐在花坛上,沉默的给程卫国打去电话。
“给我两百万,我马上离开程烬。”
他能躲一次程烬,就能在躲一次。
程卫国看了一眼对面的欢喜筹备婚事的程烬,面露笑意。
“没问题,我直接打在你卡上。”
阮绪看了一眼语无伦次的父亲,压低声音,“我还要五十万的补偿。”
程卫国哼笑一声,“贪心不足,钱很快到账,希望你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