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疼,像是在打耳洞。
这个画面,就正好落进了保安眼里。
轰——
谢祈年耳垂霎时变红,一颗心砰砰直跳,却看见顾承转过身,若无其事的轻推了下眼镜,对上保安:“不好意思,电闸是我拉的,大晚上的陪练习生编舞,怕打搅别人。”
顾承是从容的,淡泊的,金链眼镜反着禁欲的冷光,几句话就把保安搪塞过去,继续往前走。
推开他时衣衫整齐,眼尾的红也被镜片很好的盖住,看起来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像朵摘不下来的高岭花。
可,只有谢祈年见过他被亲到眼红流泪,衬衫褶皱,手紧张的扣着镜子的场景。
只有他见过!
顾叔叔,只能给他看!
保安离开,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被白炽灯映亮的舞蹈室没了先前的旖旎,顾承就打算走。
可还没出门,就又一次被谢祈年抵在了门口,是即便巡逻也打不开门,趴窗户也看不见的绝佳位置。
谢祈年抓着他的腕表,无赖撒娇:“顾老师,我还不会跳,我们关了灯,再来一遍吧~”
好不容易才亲到,不舍得放他走。
顾承能明显感觉到,这小子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
他按着自己腕表的力气极大,丝丝疼意自手腕传来,抬起手,顾承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攥红了。
是腕表印上去的痕迹,与肤色反差很大,却又紧紧贴合,像是特质的手铐,令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