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思好歹有自己的坚持,她不觉得自己做错,就不会道歉,也安然接受着成王败寇的结果。

谢祈年挪了几步,弯腰,枪口对准她的脚腕。

其上的高跟鞋早已脱落,女人疼的脚趾蜷缩,听谢祈年继续道:“三叔说了,谁也不准学他家阿瑾的穿衣打扮,你私藏我瑾叔的衣服,还骗三叔说衣服丢了,也该教训。”

砰砰——

两枪过后,顾思手脚筋皆断,像是疼的失去了知觉,瘫软的晕在原地。

至此,谢祈年才像是完成了一场报复,提上枪往外走。

出门的一瞬间,枪口抬起,砰砰砰砰——

其余子弹全部打在了天花板上,宣泄着他的怒意,震的众人噤若寒蝉,手腕都微微打着颤,有胆子小的,甚至连枪都拿不稳,差点要哭出来。

偏生,凶极了的小狼睨了林深一眼,熟稔的将枪收回枪套,慢悠悠的开了口:“这些都是三叔的意思,与我无关,林医生可不要怪我。”

说罢,便大步走离了人群。

与此同时,码头上,刚一下船的谢蕴迎面就吹来一股凉风,紧接着:“阿嚏——”

他揉揉鼻子,觉得脖子莫名有些冷。

从医院出来,谢祈年又去看了顾承一眼,给顾叔叔擦了擦额头,点了他平时用的安神香薰,又揉了揉宝贝的眉心,确定人没事,才终于冷静下来,思考出路。

他的计划将在三天后正式开始,那顾叔叔怎么办?

他的精神这么不稳,该交给谁?

枯坐半夜,谢祈年想到一个人,便为顾承压了压被角,依依不舍的吻过他,再次顶着高度紧绷的精神和高度疲惫的身体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