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河心中道‘果然’,但面色并无异色,“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想啊。”余星泠装作苦恼的样子,抓耳挠腮了一阵,“不如,就给我打一个礼拜的杂怎么样。”
这话的内容实在是有些宽泛了,说是打杂,谁知道会被要求做些什么呢。但余星河还是点头应了。夸大的笑容在余星泠脸上显得有些诡异:“这才对嘛,之后这段日子都跟着我。”
余星河点点头,不忘问道:“所以,父亲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余星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余星河面前,俯下身来拍了拍他肩膀,“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忠告。我们谁都可以碰母亲的东西,唯独你不可以。”
说完,转身就走。余星泠在走前好像看到了余星河手里的画,又扭过身来嗤笑着,“画也别碰,如果你不想被父亲彻底厌弃赶出去的话。”
余星泠拍着手走了,像是嫌弃碰到了余星河一样,拿纸不停地擦着手。留余星河一个人在客厅里,对余星泠的话一阵迷茫。
晚上回去,也不知是因为受伤又受冻的原因,还是被余星泠的话打击到了,余星河到半夜就迷迷糊糊的发起烧来。
余星河一整晚半梦半醒间喊了好几次水,但大晚上的压根没人听见。
到了早上,余星河也没清醒过来。还是余星泠今天要带余星河去学校,但因为迟迟等不到余星河,才忍无可忍的冲进余星河房间。
不然,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注意的余星河发烧。
余星泠闯进余星河房间的时候,余星河整个人已经烧傻了,余星泠不耐烦地喊了好几次,喊都喊不醒。这才注意到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