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再这样打扰我的生活,我不介意采用一些法律手段。”
余星河眉眼冷峻,此时看起来竟和陆珩的神色有些像。
“您既然要和我谈余氏,那就拿出一点生意人的诚意来。这么乱攀关系,会让我以为您是什么初出茅庐的菜鸟,只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这话让余宏深一下顿住了,他头皮发麻,感觉这话有些熟悉。
“你这种乱七八糟的垃圾也敢往我桌子上摆。不要以为我是你父亲,就能在余氏乱攀关系随便折腾。果然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只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给我带着你的东滚出去!”
对了,这话是很熟悉。
他曾经也这么骂过余星河。
余宏深激动地朝前爬了几步,“星河,爸爸错了。爸爸不该那么说你的,你生气是应该的。爸爸错了,爸爸给你道歉好不好。”
余星河的衣角被余宏深碰到了,余星河有些烦躁。
“看来余先生您还是不太明白啊。”
余星河冲压着人的司机发号指令,“带他去警察局清醒一下,免得再有人大晚上的被袭击了。”
余宏深不可置信地望着余星河,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最听话的小儿子能说出来的。
可余宏深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了,因为司机一手捂住了他的嘴,直接把人提走了。
余宏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余星河没有一点儿留恋地走了,而他微弱的反抗都被无情地镇压。
“怎么了?有么又不高兴了?”
余星河叹了口气,碰见余宏深怎么都应该是他不高兴吧。
陆珩不来哄他,反而自个儿在那儿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