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和武思思同时掐住喉咙,嫌弃地推开了面前的餐盘。
武思思本就因为节食而空荡荡的胃翻起阵阵酸液,她拿着筷子在咸菜和稀饭碗里翻来覆去地搅了两下,确定没有提供额外蛋白质的生物残骸,才焉巴巴地抱怨起陆宇宁:
“小鹿你太坏了,吃饭的时候给我们讲这些,存心恶心我们,你要不说我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当什么都不知道,你一说我就会想象这三年可能吃进去了多少小虫子小蟑螂。”
惹了祸的陆宇宁连忙赔笑,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下次不提了。”
他刚说完,就看到餐厅入口拿餐盘的柜台边迎面走来的肖央,连忙拿起旁边座位上的书,一边挥手一边示意他坐到这边来。
肖央一愣,随即转过头,无视了陆宇宁的好意,径直去了食堂的另一端。
看着陆宇宁尴尬放下的手,武思思疑惑地问道:
“肖情圣怎么了,去了俩月训练营,就当我们是陌生人了?”
温煦从兜里掏出一包心相印,拆出雪白的餐巾纸擦了擦嘴,漫不经心地答道:
“兴许是没看见吧,你们别多想。”
“不行,这小崽子,学了艺术就尾巴翘上天了,以前顾老大、武女皇地喊着,现在鼻子放眼睛上啦,压根不把咱们放进眼里,我得去收拾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