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岳渟渊真的在那个疯子手上出了事,他一定不会就此作罢,更不会在警察局民警问他,是否要调解时,轻飘飘来一句:“还是让他拘留吧。”

回想起那柄光亮的刀具,他甚至有些埋怨许雯妤,因为一旦想到,如果岳渟渊和他还没相遇,还没和他在一起,他要独自面对这些事……搂着他的腰又紧了几分。

“你要把我勒死啊?”岳渟渊从他肩膀处离开,捧起他的脸端详:“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想你。”

他心里那些真实的想法不好叫岳渟渊知道,少年拥有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和共情力,想必不会认同自己的想法。

“我在啊,就在你面前。”看着沈槐安幽深的瞳孔,他轻轻吻上去,紧着喉咙发声:“哥,我在。”

两人交换了一个温情又长久的吻

岳渟渊起身:“今晚晚饭都没吃,饿死了,我去做饭。”

“要不要我帮忙。”

“你?”他睥睨着沈槐安的伤口,悻悻道:“残疾人士呆着吧。”

做饭的时候,沈槐安不安分地在他身边转悠,一会抱他一会亲他的,闹的他行动不便。

“干嘛啊!”他伸手捏住男人的脸,抱怨:“受伤就长本事了是吧,仗着我不会拒绝你,就一直闹我。”

“嗯。”沈槐安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想喝拿铁。”

“要吃晚饭了,还要喝拿铁啊?”

“嗯。”

“行行行,给你做。”岳渟渊眼底绽放着无垠地温暖光芒,语气蕴含的宠溺如同广阔的湖水把人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