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小骗子。”男人的气息在他耳垂处缠绕,满是怨念地悄声说道:“心疼我也不帮我洗澡。”

“……”岳渟渊缄默了一会,含糊开口:“等你伤好了,我就陪你玩。”

“玩什么?”

他的头埋得更紧了,闷闷的鼻音从沈槐安颈肩传来:“玩昨天你和我说的那个。”

“昨天我说了两个,你要玩上午的还是下午的?”

沈槐安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怀里人透出血色的耳垂,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漆眸覆上难以言喻地情愫之色。

耳朵剧烈发烫,岳渟渊搭着他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口齿不清地回答:“都、都玩。”

“元元。”沈槐安在他耳旁喘着气,微微挺腰将人往上轻轻一带:“就算我伤没好也能玩的动,要不要试一试?”

动作里下流的明示,再配上低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大有种海妖在擅长的领域,尽力蛊惑行人入套的架势。

岳渟渊立马红着脸从他肩上离开,咬牙拒绝:“不行!你每次都很……很凶,家里隔音又不好。”

本来也只是想逗逗他,却不曾想岳渟渊竟红着脸伸手向他摸去,眼神飘忽:“你要实在忍不住,要、要不,我先帮帮你吧。”

洗手池的水哗哗在他指尖流动,失神地看着镜子前面微肿艳红的嘴唇,方才已经红透的面颊此刻又轰隆热起来,他就着水使劲搓手。

吃饱的人,满脸餍足地倚在浴室门口看他:“元元,你已经用洗手液洗了三遍,够干净了。”